,但是只有此人昂首直入,当是皇帝无疑。
一名侍卫分派仆从,有人去守后门,有人四处巡查,楼础与几人守在前门,正好能够看见前院的场景。
有人点起灯笼,找来椅子摆在廊下,楼硬等人侠卫左右,皇帝的位置恰好位于阴影里,楼础只能看到模糊的形象。
“我是朝廷命官,你们是哪个衙门的?为何夜闯……”一名老者叫嚷道,用力甩开捉他手臂的人。
皇甫阶上前两步,笑道:“骆老儿,睁大你的狗眼,看看这是谁?”
“我不认得你们!我是御史台官员,除了……”骆铮突然闭嘴,他站得比较近,认出阴影中的人,急忙跪下,“微臣惶恐,不知陛下……陛下驾到……”
皇甫阶冷笑一声,“骆老儿,你已被免官,还一口一个‘微臣’?”
“草民叩见陛下。”骆铮恭敬地磕头。
皇甫阶正要说话,被人一把推开,皇帝亲自出面,将一摞纸扔在地上,“这是你写的?”
楼础终于看清皇帝的大致模样,只能飞快地瞥一眼。
皇帝三十来岁,身材中等,相貌并无特别之处,神情比较严肃,也穿窄袖便装,腰间悬刀,估计是真刀。
跪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