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能猜出走向。
等楼础再度清醒的时候,发现自己已经伏案睡了一会,夜色已深,楼础脱衣上床,反而睡不着,一会嘀咕一句“循名责实”,当时听闻人学究说的时候,自觉醍醐灌顶,待到实际运用的时候,却如披荆斩棘,奋斗多时也没见到路径。
他需要指点,可是闻人学究已经回乡,一时半会找不到。
第二天一大早,府里有人来请,说是大将军回府,要立刻见他。
楼硬已经赶到,见到父亲颇为激动,“竟然有人声称父亲被软禁在宫中,结果父亲毫发未伤地出来了,哈哈,这回能让所有人闭嘴了吧。”
楼温全不像在宫中时暴躁,坐在椅子上默默喘息,听三子胡说八道,楼础到来,他也不开口,还要再等一个人。
这个人不是楼温的儿孙。
刘有终以相术闻名天下,拒绝做官,游走于达官显贵之间,自从十多年前来过楼家之后,与大将军来往频繁,参决机密,虽不挂名,却是最受大将军信任的幕僚。
楼础还记得这名相士,刘有终竟然也记得这个当时只有七八岁的孩子,先是一愣,马上笑道:“这是……‘不言公子’吧?”
“刘先生还记得,儿时无知,多年前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