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多时,嗯嗯两声,却不做解释。
“刘先生是客,请刘先生先问。”楼础道。
“本来有话有问,现在没了,楼公子问我吧。”刘有终微微一笑。
楼础有许多话要问,最先出口的却是这一句:“刘先生当年为何给我留下那样一句话?”
“闭嘴为治世之贤良,张嘴为乱世之枭雄?”
“顶着这句话,我被人嘲笑多时,便是现在,也偶尔有人提起,实不相瞒,都是嘲笑。”
“哈哈,这就对了。我有一真一假两个原因,你想听哪个?”
“没人想听假的。”
“恰恰相反,我相人无数,绝大多数人更愿意听假的,比如令尊大将军。”
“所谓陛下在试探重臣,是假话?”
“话不假,但未必真。”刘有终总是笑得神神秘秘,好像在隐藏,又像是在戏耍,“重要的是,大将军需要‘试探’这两个字,我若说出别的话来,于大将军无益,于我则是惹祸上身。”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
“大将军心中已有定论,找我来不过是要求个心安。我若乱说一通,大将军必然心慌意乱,以此种心而行大事,必败无疑。先让大将军冷静下来,无论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