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都会少犯些错误。”
楼础总算明白刘有终的意思,“所以你根本猜不透陛下的想法?”
“陛下在宫里,我在外面,陛下是万乘至尊,我是一介草民,让我猜陛下的想法,好比隔江射箭,却要命中对岸的一枚铜钱。”
楼础也笑了。
“所以——真假两个原因,你想听哪个?”
“真,我不需要安慰,只想知道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得从头说起。大将军说我凭嘴吃饭,楼公子以为我靠眼睛,都没错,但我真正的看家本事是它。”刘有终抬手轻轻扯住自己的耳朵。
“耳朵?”
“对,不只是我,真正的相士都要靠它安身立命。想当年,权倾朝野的大将军突然请我进府,我自然要想其中的原因,于是多方打听,再加上平日所闻——原来大将军怕鬼。”
楼础知道“鬼”是谁,却不愿开口。
“大将军攻灭吴国时,杀戮颇多,心中一直不安。恰好皇帝驾崩,吴国公主自尽,楼公子突然不肯说话,新帝登基之初权臣争位,大将军连遭不顺,心中越发恐惧,于是找我看相,其实还是要求一个心安。”
“给我一个特别的预言,能让大将军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