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,只得轻叹一声,“大家都是身不由己。”
张释清一边强忍哭泣,一边道:“你有什么身不由己?能娶我,你肯定很得意。”
楼础忍不住笑了两声,“楼某平生得意之事不多,婚姻绝不在其中,即便娶了公主,也不过是攀龙附凤,此身不得半分,亦不失半分。”
张释清呆了一下,突然哇的哭出来,向小丫环道:“他嫌我不是公主!”
小丫环不敢当面说什么,只会怒视。
楼础哭笑不得,干脆起身出门,边走边道:“‘先有可劝之人,后有劝说之辞’,这话果然不错。”
夜里越来越凉,仆人都已休息,楼础一个人在庭院中来回踱步,庭院不大,容不下他的步伐,几圈之后就感厌烦,正要去客厅坐会,小丫环开门出来,小声道:“郡主请……公子回房休息。”
楼础总不能与一个小姑娘较真儿,于是回房去,还在桌边坐下,说道:“休息吧,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张释清至少不再哭了,默默地点下头,合衣上床,扯被盖在身上,小丫环躺在她脚边,楼础吹熄蜡烛,并无睡意。
不知过去多久,床上的张释清突然道:“那句话是欢颜姐姐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