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什么?”
“‘可劝之人、可劝之辞’,那是欢颜姐姐说过的一句话,我记得很清楚,因为长公主说这句话不好,不够忠诚,向来只有君选臣的规矩,哪有臣择君的道理?臣子当以身尽职,不该问皇帝是否可劝。”
“嗯。”楼础说时并没有想到这句话的来历,它好像早就藏在心里。
又是长久的沉默。
“你为什么不娶欢颜?”张释清问。
“呃……”楼础无法回答。
“你们两个才般配,那么多姐妹,只有欢颜姐姐认为你有才华,在长公主面前盛赞你是不俗之人。”
“这就是我说的身不由己吧。”
“你可以去求皇帝啊,陛下对你那么好,甚至将你留在宫里,你求什么陛下都会听的。”
张释清终归只是一个小姑娘,楼础并不在意她的蔑视,反而有些同情她的遭遇,“陛下对我比对端世子更好?”
张释清不吱声了,端世子的下场对他们这些宗室子弟是一大打击,原本最为牢固的靠山轰然倒塌,灰尘弥漫,许久都不会散去。
楼础不知不觉睡着,醒来的时候,发现身上多了一件外衣,不知是主仆二人谁来披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