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,冀州虽有人才,却无英雄,皇甫父子先被诳入东都,又陷于秦州,全州无首,良禽众多,只能另寻良木。”
“徐兄从东都而来,在那里看出大厦将倾,应该容易些。”
“是啊。”徐础笑道,“两位仁兄在冀州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两人谦让一会,一人道:“数月前,我仰观天象,见彗星扫帝座,预知万物帝难有善终,此后主幼臣强,必致大乱。又见北天常有赤光,数日不息,且久闻沈并州亲近文士、善抚民心,因此顺应天时,赶来投奔。”
另一人道:“天象非我所长,但我善观人事,万物帝意欲远征贺荣部,征集数十万民夫运粮、筑城,皇甫氏名为牧守,却兼掌军务,一年前我就看出朝廷失误,边疆大臣拥兵,乃是大忌,胜则骄,败则危,或骄或危,皆易生出异心。”
“皇甫父子已然陷于秦州。”徐础提醒道。
书生笑道:“兵、民、城、粮,四样皆足,乃如引火之物,有皇甫开,或许还能压制一两年,没有他,数月之内必将大乱,比秦州还要乱。我来并州,其实是为避难,那些族人反而笑话我杞人忧天,唉,见微而不知著,祸不远矣。”
两人又问徐础。
“新帝登基,不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