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过,反而越发穷兵黩武,我因此觉得天下将乱。”
两名书生大笑,再没追问,显然觉得此人眼界配不上自己。
一路谈论,很快到达小荣庄。
庄里早已熟知套路,一名管事带庄丁守在大门口,见有来客,先请到草厅里奉茶,客气几句,询问他们投奔何人、认得何人、可有引荐者。
两名书生曾在名士范闭门下受教一年,管事立刻双手捧茶,又客气三分。
“我与沈五公子在东都有过数面之缘,受邀而来。”徐础回道,沈耽的确邀请过他。
管事哦了一声,居然没当回事,待会分配房间的时候,冀州书生皆得上房,唯独徐础被送至另一边的草房里,管事泛泛地道歉,说是房间不够。
徐础原想通过管事联络沈耽,这时只得另想办法,心中疑惑,不明白沈家在玩什么把戏。
草房位于庄园边缘,共有二三十间,排成两行,阴冷潮湿,衾被单薄,徐础急行数日,没得挑剔,倒下便睡。
一觉醒来,外面天已大亮,有人喊“开饭啦”,徐础翻身而起,揉揉脸,穿衣、穿鞋出屋。
外面阳光明媚,秋风劲爽,吹在身上颇为舒适,更令身后的草房如多年不用的地窑。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