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吧。”
“一直住在这里?”
“沈并州大概是觉得还没到让我疾驰的时候吧。”
这人倒真是骄傲,徐础道:“恕我多嘴,阁下有何本领?”
“我胸中有雄兵百万。”
“哦。”徐础不知该说什么了,原来这人的骄傲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。
谭无谓不在意别人的冷淡,反而兴致勃勃,凑过来道:“我自幼学习兵法,领悟颇多,可惜身受禁锢,竟无用武之地。”
“比如这座庄园受到攻击,阁下可有防御之术?”
谭无谓道:“杀鸡焉用宰牛刀?小小庄园,不值得我一守。”
“晋阳呢?”
“晋阳龙兴之地,非可守之城,当悉众四出,以扩境为务。”
“西取秦州、东攻冀地、南卷洛阳?”徐础猜到。
“大致是这个意思 ,但不可拘泥于此,兵者,诡道也,敌变,我变,敌不变,我亦变,何时攻击、何处先攻,皆无定论,全要随机应变。”
“然则需兵多少?”
“三十万。”
徐础哑然,若有三十万大军,他觉得自己也能平定天下,于是笑道:“阁下志向不小。那个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