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事,要回住处……”
徐础拱手告辞,谭无谓却不肯就此结束,竟然跟上来,继续道:“我在并州一年有余,深以为就是此时机会最好,不知沈并州在想什么,竟然迟迟不肯举动,待秦州平定、冀州有主,大势去矣。西南益州其实也有称霸之资,需北上汉中、关中,但不如并州地势便利。东南吴州也有机会,十七公子若去吴州,须记得一事,必先取淮州,北定冀州,然后方可图天下……”
一直到草房门口,谭无谓都在讲兼并天下的大计,徐础初时在听,慢慢就失去耐心,守门道:“屋内简陋,我就不请阁下进来了。”
徐础关门,谭无谓站在门外仍道:“以大势而言,吴州并非首选之地,不过若筹划有术,再赶上一点时机,也有逐鹿的可能,但是胆子必须大些,不可存守成之心。江东少马,所以必须先北上,若得冀州突骑,大事可成一半……”
徐础总算有点明白大将军的感受,当时他频繁劝说父亲造反,大将军肯定听得厌烦。
谭无谓又说一会,最后道:“十七公子若去江东,可以带上我。你先休息,咱们明日再聊。”
马维命悬于宁暴儿之手,徐础不想让今天就这么白白浪费,将剩余的珠宝打成一个小包裹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