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吏进去通报,没多久,沈耽与周元宾同时出来迎接,谭无谓、刘有终随后,都很高兴,尤其是沈耽,握住徐础手臂,上下打量,好像几年不见的至交好友。
众人进偏厅摆席,互道这些天的经历。
原来晋阳兵刚到应城,号称二十万人,实数连沈耽也说不清楚。
并州界内有几座城池拒绝接受牧守之令,沈直分兵前去讨伐,目前还没有消息。
冀州数路兵马也已开拔,互不统属,沈直对他们寄予厚望,派长子沈聪前去迎接,要等兵力聚齐之后,再做打算。
徐础讲述义军的联合之意,沈耽立刻表示同意,但是详细询问三王的底细,徐础尽量夸赞,刘允执、陈老慈帮腔,将三王夸到了天上。
酒足饭饱,沈耽安排客人休息,他去见父亲,安排见面。
徐础独住一间房,知道待会肯定有人来找自己,因此没有睡下,坐在桌边喝茶醒酒。
先来的人是谭无谓,敲下门,不等许可推门就进,也不客套,直接道:“孟津必是诱饵,但不可弃之。”
“二哥高见。”徐础笑道,起身相迎。
“看出诱饵算不得高见,应对之策才是。”谭无谓走来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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