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既有诱饵,就得有咬饵之鱼,叛军是也,晋阳兵隔岸观虎斗,伺机参战,将诱饵收为己用,官兵反成咬饵之鱼。”
“义军若败,官兵必然气盛,晋阳兵则会气衰,一盛一衰,何以相争?”
“哈哈,我还没说到真正的‘高见’呢,坐观虎斗仍是疑兵,另派精骑从上游渡河,从侧方偷袭,众人高呼东都已陷,官兵必乱,趁乱攻之,必胜。”
“上游还有能渡河的地方吗?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官兵必在上游准备了浮桥,孟津战事一起,一路官兵渡河攻我不备。”
“与二哥的计划一样?”
“对,我军派斥候查明地点,然后设伏兵一举夺之。”
“万一官兵也有埋伏呢?”
“哈哈,官兵自恃强盛,绝想不到这么远。如果担心的话,可让斥候多做观察,官兵设置浮桥若是多加掩饰,必无埋伏,若是堂而皇之,则要小心。”
“二哥想得周到,向沈并州和三哥说过吗?”
谭无谓重叹一声,“我见不着沈并州,三弟……”
外面又有敲门声,徐础前去开门,来者正是他等候的沈耽与刘有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