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谭无谓,沈耽一点也不意外,笑道:“就知道你在这里,向四弟讲你的妙计呢?二哥别急,我已派出斥候,若能找到官兵浮桥,就按你的计划行事。”
“必有浮桥。咱们这边率领奇兵的将领要提前选好,必须是胆大心细之人才可,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,奇兵渡河之后,稍有差池,便是功亏一篑。”
“二哥放心,已经选好将领,绝不会出错。”
谭无谓脸上若有期待,沈耽却不提他的名字,谭无谓稍显失落,起身告辞,“你们聊吧,我去睡会。”
房门关上,徐础问道:“三哥既用二哥之策,何以不用其人?”
沈耽笑道:“二哥确是不世出的大将之才,但是心高气傲,能成大事,也能坏事,必须稍加节制。况且此战只是开始,杀鸡无需牛刀,数千奇兵还用不到二哥。等到二哥心气平定,我会请求父亲给他一支军队,前去平定秦州。”
刘有终插口道:“结拜之后,我给二弟看相,发现他命途淹蹇,还有一年歧路要走,诸事不顺,不可委以大任。”
“大哥又会看相了?”
“哈哈,忘记了,我已将底细透露给四弟。”刘有终的“相术”擅长迎合对方心意,而不是真能预测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