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释虞马上道:“当然高兴,以后几年都是用人之际,妹夫随时可以回来,或者送封信,我派人去接你。”
“多谢。”徐础向两人拱手,“群雄纷争,得人心者胜,内斗者败,虽是老生常谈,望两位切记于心。”
张释虞不明所以,“妹夫放心好了,我们离开东都,就是为了避免内斗,在邺城,我们一心辅佐新君,湘东王、济北王两家绝无嫌隙。”
欢颜明白徐础的话其实是单说给自己一个人的,神 情稍变,微笑道:“徐公子想得周全,邺城正需要你这样的人,可惜你不肯留下。”
“旁观者清,我若留在邺城,怕是也会卷入其中,再也看不清。”
张释虞一个人将徐础送到府门外,仍试图劝说他留下,徐础心意已决,他嗅到阴谋的味道,邺城新朝未立,内部就已勾心斗争,张释虞兄妹毫无所知,欢颜却是知情者,甚至是参与者。
即便并州没有未了之事,徐础也不想留下。
张释虞从刺史那里要来一份公文,至少在官府的地盘上好用。
出城时已是午后,大概是听说东都局势渐稳,路上多了一些行人,大都是为了回城外旧家再收拾一点应用之物。
天黑时,两人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