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由别人脱下来,他不反抗,也不配合,总之是“被迫”投降。
城门打开一小半,官兵列队出城,远远望见叛军中间的管长龄,都低下头,不再后悔此次投降。
徐础仍宣告同样的内容:天成朝离灭亡不远,但是官兵去留随意,吴军不会强人所难。
大部分人还是走了,他们的家人在东都,不愿成为反贼。
奚援疑走在后面,来到吴军阵前,向管长龄拱手,上前几步,跪在老将军脚边,“末将无能,连累管将军受困,罪该万死。”
管长龄已经冷静下来,开口道:“打仗就是这么回事,总得分个胜负。败就是败了,我是统帅,一切责任由我担负。唉,老了,真是老了,想当年,就是大将军也不能强迫我贸然出兵。你起来吧,无需向我请罪,倒是该向你的对手致意。”
奚援疑起身,看向徐础,不肯行礼,昂然道:“我见过你。”
“哦,我倒没什么印象。”徐础微笑道。
“我虽是败军之将,但我不服气,再有对阵的机会,我必能取你首级。”奚援疑依然相信,如果一开始就采取他的策略,速战速决,官兵绝不会落入陷阱,胜负也将是另一种结果。
“我很期待下一次对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