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将管将军带走,护送他回东都。”徐础向管长龄道:“见到大将军,请代我转告一句:楼家若亡,我为之报仇,楼家若在,我与之一争雌雄。”
管长龄连笑数声,“好,无论存亡,楼家不亏。”
降军当中,只有管长龄骑马,在奚援疑等人的簇拥下,缓缓沿大路离去。
徐础望着官兵远去的身影,默默无语,身边的唐为天忍不住道:“真的全放走啊?”
“留之无益,放回去可以沮败朝廷士气。”
“呵呵,我觉得大都督是在卖人情。”
“哈哈。”徐础没做更多解释。
城中将士陆续出来,个个喜形于色,这一战几无伤亡,就将官兵打败,夺得大批军资,乃是众人举旗造反以来,从未有过的大胜。
孟僧伦等将领赶到,数十人趋至徐础马前,同时跪下,以额触地,齐声道:“末将拜见大都督。”
徐础立刻下马,首先扶起孟僧伦,携其手道:“此战孟将军功劳最大,当官复旧职。前日杖责,迫不得已,请孟将军受我一拜。”
“能为大都督效犬马之劳,正是我愿。”孟僧伦急忙还礼。
整件事就算是遮掩过去,徐础带兵进城,立刻分配军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