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论功行赏,有意偏向小姓将士,以安抚其心。
徐础在诸将之中没看到鲍敦,寻机向一名鲍氏将领道:“鲍护军何在?”
将领小声回道:“三爷受伤了。”
徐础一惊,将行赏之事交给王颠,立刻去探望鲍敦。
奚援疑精于箭术,随手一射,正中鲍敦肩膀,官兵没看到,鲍敦也不露面,只以声音劝降。
箭矢已经拔去,鲍敦露出半边臂膀,缠上厚厚的绢布,大口喝酒止疼,见到徐础,笑道:“让大都督见笑,我是唯一受伤的人吧?”
徐础顿足,“是谁射伤鲍护军?早知如此,我当手刃此人,为鲍护军报仇。”
“是我自己没注意,何仇可报?那个奚将军是条好汉,他可愿留下?”
徐础摇头,“我将官兵都放走了,留下的人十中无一,奚援疑也走了,他还要与我再战一场。”
“哈哈,奚援疑箭射得准,论才智就差得远了,绝非大都督的对手。”
徐础笑笑,接连险胜,他对这支军队仍无太大信心。
见鲍敦伤势不是太严重,徐础稍稍放心,安慰多时,才要告辞。
鲍敦却要话要问:“大都督要带兵去往东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