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,我觉得她没有别的意思 。”
“恕我直言,听说吴王与金圣女新婚之夜不太顺利,要由黄铁娘亲自监督……”黄铁娘已经死了,冯菊娘提到她的名字还是会脸色微变,“我想金圣女是希望吴王从我这里学点什么吧,她看上去豪爽,其实脸皮薄得很,自己不好意思 过来问我,所以请吴王……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徐础轻轻推开冯菊娘,推门出去。
冯菊娘一个趔趄,来不及阻拦吴王,只得眼睁睁看他离开,心中既恼羞又困惑,呆立半晌才关门熄灯,上床辗转反侧,喃喃道:“吴王的野心真是不小,这样的男人——我一定得抓住。”
没过多久,隔壁传来床架的响动,冯菊娘百思 不得其解,“吴王这是眼瞎了吗?”
徐础回到薛金摇房中,她已经熄灯躺下了,徐础摸黑上床,立刻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过去,他不肯服软,奋力迎合。
没有甜言蜜语,没有温柔的抚摸与试探,两人像是在做贴身肉搏,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。
完事之后,两人疲惫不堪,想说话也说不出来,各自沉沉睡去,手握在一起。
次日一早,冯菊娘去见干娘牛天女,徐础亲笔写下一封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