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人送到晋王手中。
一个时辰之后,冯菊娘先回来,向吴王道:“干娘说‘知道了’。”
“就这三个字?”
“嗯,干娘不太爱说话。”
徐础眉头微皱,宁抱关就经常让人猜不透,牛天女更是令人无从捉摸。
冯菊娘盯着吴王看了一会,笑道:“吴王不会以为我只能传话吧?”
“你还做了什么?”
“也没做什么,总之我离开的时候,干娘已经完全相信吴王是因为她而送走栾太后,而且宁王的部下也都看到我去见她。干娘这人就是这样,面冷心热,嘴上只说三个字,心里其实很感谢吴王。”
以徐础以牛天女的粗略了解,觉得无需冯菊娘多嘴,但还是笑道:“多谢冯夫人,你去休息吧。”
冯菊娘不想显得太急迫,告辞离去,走到门口时,扶门道:“吴王当心。”
“当心什么?”
“当心母鸡打鸣,据说这是不祥之兆。”
“你说的是牝鸡司晨?”
“吴王是读书人,比我懂得多。”冯菊娘走了。
“这个女人……”徐础摇摇头,心想找个什么人将她送出去,虽说冯菊娘有克夫的名声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