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心中有些羞愧,“二哥所言极是,刺客虽常有,却非正道,自古没有依靠刺客定天下者。”
谭无谓打量徐础,“即便吴王与晋王同日起兵,我十有八九也会选择晋王。”
“因为我曾经刺杀过万物帝?”
“嗯。”
“二哥以为万物帝不该杀?”
“万物帝该杀,但是杀之者不祥。好比茅厕坑底的一块金子,虽然值钱,取出者必遭耻笑。”
“二哥的比方真是……别致。”
“吴王刺驾,显然是个急躁之人,刺驾之后逃亡,显然计划不周,只有第一步,没有第二步。这是我不会投靠吴王的原因。”
谭无谓的话虽然不动听,却很真实,徐础想了一会,“有办法改变大家对我的看法吗?”
“有,可吴王做不到。”
“二哥说来听听,反正这又不算是给我出主意,只是闲聊而已。”
“很简单,摒计谋、弃险招,专行正道,宁可仁义过头,不可见利而忘义。但是我说吴王做不到,因为群雄方起,比的就是阴谋诡计,吴王恰恰以此见长,怎可弃己之长?”
徐础大笑,他当然不会放弃,“再等等吧,至少我得保住自己的性命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