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机会行‘仁义’。”
“若无舍生取义之心,谁会相信吴王的‘仁义’?”
“二哥怎么突然讲起仁义来了?”徐础笑问道。
“是你问我如何去除往日污名。”
“若说污名,晋王也有吧,二哥劝他行仁义之道了?”
“晋王有何污名?”
“二哥真以为沈牧守是沈聪派人所杀?”
“我之论仁义,非卫道之士的仁义,而是计谋之仁义,吴王刺驾之名天下皆知,吴王自己也没否认过,因此需要以仁义清洗,晋王弑父之名是非难定,信者寡少,刻意正名反落人口实,所以无需清洗。”
徐础竟然无言以对,知道谭无谓此时终不肯为己所用,点点头,“二哥高论,咱们改日再谈。随我去巡营吧。”
谭无谓轻拍剑柄,“先说清楚,我这柄剑虽然长大,但是比较脆,一击便断,杀不得人,我给吴王当卫兵可以,但你别指望我能保护你。”
徐础大笑,出门叫上其他卫兵,巡营一圈,回到广陵王府的前厅,这里已被改造成中军幕府,徐础在这里处理军务。
诸王说是奉他为军主,其实各自拥兵,真需要请示的事情并不多,只有蜀王每事必问,梁王与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