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如何挑起事端?”
这是最为重要的消息,郭时风没有立刻透露,笑问道:“吴王还没给我答案呢?大将军急于罢兵,前去夺取邺城,吴王是真心同意,还是假意应允,再来一次突袭?”
徐础轻叹一声,“计谋不能一用再用,如今我说真话都难以取信于人,何况假话?连费昞都要玩弄诡计的时候,说明这种事已经到头了。”
“费昞费大人?吴王想必是有误解,别人我不知道,费大人难得地心怀坦荡,宁死也不愿背后害人。无用,但是可敬。”
“前些天他与你一同进城,透露湘东、济北二王动向,不是为了迷惑我?我就是因为信了他的话,以为大将军离得尚远,才要发起决战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当时的确奉命来引诱吴王尽快出兵,费大人没有,带他同来,只为陪衬,谁料到他将我的话都给说了。”
“他不知道大将军与湘东王已经到来?”
郭时风摇头,“费大人空有一个官名,不管军务,身边也没有亲信通风报信,大将军那边封锁消息,他一无所知。太后被送出城后,只信任费大人,召他为护卫之官,他现在对杂务更是不闻不问。”
徐础有些意外,自嘲道:“我的疑心病重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