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怀疑到自己头上啦。”
“疑心宁重勿轻,吴王有此心,方能压过群雄。”郭时风深揖。
徐础看出来了,郭时风正努力讨好他,与此前不同,这一次的真心至少有六七分。
徐础当然不会轻易相信郭时风,笑道:“你要一个答案?”
“我得知道吴王心意,才能为吴王出谋划策,否则的话,难免好心办成坏事,有自作主张的嫌疑。”
这句话说到了徐础心坎里,伸手道:“郭先生请坐。”
郭时风再次拱手,坐到凳子上,对进展很满意,没有催促。
徐础没坐,在郭时风面前踱来踱去,良久之后,郭时风剪过一次烛花,他才止步道:“郭先生以为呢?是战是和?”
吴王心中显然已有决定,但是要由别人说出口,郭时风明白这一点,起身道:“战、和各有优劣……”
徐础示意他坐着说,郭时风坐回凳子上,继续道:“接受大将军的好意,则东都之围立解,吴军伤亡少,正可用之掠地。天下初乱,人心浮动,吴军兵锋所至,必然势如破竹。”
“这是优势,劣势为何?”
“如无意外,大将军退兵之后必夺邺城——我猜吴王不会重回楼家,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