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一名弱女子。”
只凭这番话,徐础就不觉得她是“弱女子”,思 忖片刻,道:“你为什么非要留在我身边呢?”
“我见的人也算多了,唯有徐公子这里比较安全,我不必违心讨好,也不会被随意送给他人。”
“我曾经将你赏给鲁宽。”
“战时的不得已之举,我能理解。”
徐础摇头,“而且我这里并不安全。我去掉王号十分突然,诸人茫乱,一时不知所措,我才能到来此地。可是很快大家就会明白过来,如晋王,当时就已醒悟,如贺荣部,也能看出我的用处。以后找上门的麻烦会越来越多……”
“我一直在纳闷,徐公子已经不做吴王了,还有什么用处?”
“名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去掉吴王之号,仍有吴王之名,你们愿意跟来,便是为这个名,晋王、贺荣部也在意此名,要用它开疆扩土。至少要等一两年以后,等大家忘记吴王之名,我才能重新变成‘无用之人’,但是我得熬到那个时候。”
冯菊娘微微皱眉,她自认也是聪明之人,却没太明白话中之意,“反正我不走,大老远跟来,我不是为了进邺城,那样的话,还不如留在东都,自荐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