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就是这样。”
“这就是范门之学的精髓?”
“哈哈,当然不是,范先生可不屑于玩这种把戏,这是刘门之学,两者只是表面相似而已。”
“刘门之学是谁的学问?”
“终南相士刘有终。”
“那个人,他还给我相过面呢?”
“嗯?”
“那是在东都的时候,许多人都找他相面,他架子很大,一般人请不动,可我却请动了,当然,是我亲自登门。”冯菊娘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,对自己的名气,她还是有一点骄傲的。
“你不登门,他也会来。相术是刘有终所借之路,他真正在意的……”徐础不好说下去。
“他是个老色鬼。”冯菊娘倒不避讳,这种事情她见多了,“还是个猴急的色鬼,可我没让他得逞。”
“他还肯为你相面?”
“哈哈,就因为没有得逞,他才愿意相面,而且得拿出真本事,否则的话,就再也见不到我。”
“欲擒故纵。”
“嗯,这是我的小伎俩。可惜,他与晋王跑得太快,后面的事情都没发生。”
“他怎么说你?”
“相面吗?他说我命中有一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