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富贵,也有大劫难,别人的命中富贵唾手可得,我这一桩却要经历重重磨难。”
“你怎么想?”
“我想……我现在还在经历磨难吧,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,只好——啊,我明白了,刘有终的招数与公子果然相同,他的话其实也有许多种解释,我自己选择最契合的一种,于是感觉他算得很准。”
“嗯。”
冯菊娘虽然想明白了,心中却无欣喜,“这么说来,根本就没有命中富贵这种事?”
“我不知道,对这种事,我宁可敬而远之。”
冯菊娘摇摇头,“公子将事事看透,却说‘不知道’,既然如此,看透又有何用呢?倒不如稀里糊涂时更好,至少有个奔头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晋王、宁王都是有‘奔头’的人,我因为没有,才要退出,才要坐在这席上想个明白。”
“既然是借路,公子怎么不借一条容易走的路?”
徐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冯菊娘也叹一口气,“我还可以留下吧?”
“当然。”
“金圣女其实也没让我做什么,只是让我照顾公子起居……还有,看看公子的另一位妻子是个怎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