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虽好,只可留在思 过谷,一离此地,便失灵性。”
“啊。”老仆向主人使眼色,希望他能接句话,主人却不如平时善解人意,呆呆地毫无反应。
老仆只得躬身告退,刚到门口,主人开口了。
“稍等。”
“是,公子,我在这儿呢,还有何吩咐?”
“我要问你件事。”
“是。”老仆上前两步,将陶瓮放在桌上。
“你喜欢静思 吗?”
“呵呵,公子说笑,静思 那是修行,有道行的才能做得,比如两位大人和公子,我一个下人,哪配做这种事?连谈论都不配。”
“只是闲聊而已,我与两位大人刚好说到这件事。费大人刚才是怎么问的?”
老仆分明是一名极寻常、极俗气的老家人,徐础竟然向他求助,费昞有些意外,看一眼身边的尹甫,重复道:“我问徐公子:自称是范门正统,为何只学范先生的静思 ,不学范先生行天下事?”
徐础点下头,看向老仆,等他回答。
老仆更意外,嗫嚅道:“费大人在问公子,不干我事……”
徐础笑道:“我被问住了,需要点拨。”
“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