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与随从汇合,翻身上马,看向野草丛生的山谷,感慨道:“大丈夫生当做人杰,驰骋天下,若困顿于此,还不如早早死掉算了。”又向谷中众人道:“你们若是见到田匠,告诉他:贺荣部左神 卫王又来了,他逃到哪里,我追到哪里,到底要比试一下,是他能逃,还是我能捉。”
昌言之进屋,拱手道:“公子有什么吩咐吗?”
徐础摇摇头。
昌言之上前一步,“此地怕已不是久留之地。”
“你要走?”
“不是我,是公子。公子寄人篱下,地位原本就不稳当,偏又得罪了邺城的贵客,这个……”
“仔细算来,我来邺城之后,得罪的人好像不少。”徐础笑道,随即收起笑容,“我是来隐居的,为什么会得罪他人?”
“啊?我也说不清楚……都是他们先挑衅,贺荣部想带走公子,寇道孤想撵走公子,戴破虎要拿公子人头立功领赏,公子不愿束手待毙,就只能得罪他们了。还有,准确来说,也不是公子得罪他们,一个是田匠,一个是冯夫人,他二人自作主张……才惹出这些是非。”
对“自作主张”,徐础曾经极度憎恶,现在却只是一笑,“不,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得到过我的赞同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