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我没反对。”
徐础站起身,“人不能一直往上升,也不能一直往下跌,巅峰与谷底,只可暂留,看一眼风景足矣,不能久居。”
昌言之就听懂“不能久居”四个字,喜道:“公子打算走吗?最好早些动身,咱们有马匹、有盘缠,轻装上路,想去哪去就去哪。”
“不走,我还没跌到谷底呢。”徐础转到后院劈柴去了。
昌言之叹息一番,出去召集同伴,向他们道:“公子还在‘修行’,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那个贺荣蛮王显然不安好心,他不像那些读书人,只靠嘴皮子是挡不住的。最好是离开此地,可公子不愿走,咱们得另想办法。”
老仆也不愿走,“听那个蛮王的意思 ,对公子倒没恶意,憎恨的人是田匠。唉,田匠当初就不该假冒公子戏耍蛮王,他还当这里是东都,自己是豪侠呢。”
“田匠也是为救公子,他不假冒,公子就会被贺荣部带走,不过做事得有始有终——我去找他,你们辛苦些,谨守山谷,以防戴破虎之流再来行刺。”昌言之也不与徐础商量,交待几句,骑马出谷。
自从冀州军西征,谷外哨所的士兵减少许多,只剩不到十人,经常接受昌言之送来的酒肉,与他很熟,难得能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