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瞻走远,徐础转身看向草丛中若隐若现的众人,大声道:“诸位也要守庐三年吗?谷里的房屋可不够用。”
没有人再进谷,反而步步后退,消失在草丛里。
老仆走来,小声道:“那是公子的书房,就这么……让出去啦?”
“那是范先生的旧屋,非我专有。”
“公子说的算,还有一件事,做饭时算他一份吗?”
“算,总得讲几分待客之道。”
“公子前几天让我准备茶酒,用来待客,结果只来了这一位,看样子,他可不认为自己是客人。”老仆摇头走开。
于瞻顺利进入先师旧屋,看着一直未换的旧席,心中感慨万千,再看凌乱的书桌与堆积的书籍纸张,不由得悲愤交加。
徐础进屋时,于瞻正在翻看军报,抬头怒道:“圣贤之宅,都被这些无用之物污染。”
徐础笑了笑,“阁下是叫于瞻吧?”
“怎么,假装不认识我吗?”
“于公子进谷的时候,谢过守谷官兵了?”
于瞻一愣,“无故受其阻拦数日,我为何要谢他们?”
“奉命行事,怪不得他们,最终放行,倒是颇显大度,于公子应当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