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句,以显邺城尊贤重士,也可为自己赢得几分好感。”
于瞻又是一愣,随即冷笑道:“这等揣摩上意的工夫,我甘拜下风。”
“请坐。”徐础先坐下,“‘揣摩’这门功夫,我受之于范先生,入门而已,尚未精熟。”
于瞻刚要坐下,马上挺身,“先师圣贤,才不学这种东西,更没有传授给你。”
“于公子不必动怒,你能进谷,一是邺城执政者大度,二是对我已失耐心,很快就会派人过来重罚于我。于公子即将‘大仇得报’,还能看我揣摩得对不对。”
徐础面带微笑,绝不像是将受“重罚”的样子,于瞻道:“你是邺城执政的贵客,谁敢动你?”
“想要打个赌吗?我说不出三日,邺城必然来人,将要对我不利。”
于瞻没想太多,脱口道:“邺城果有此举,算我此前看错,不仅向你认输,还要向官府认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