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比美味,吃腻了自然不想再吃,能一直吃下去的,终究是家常便饭。”
“嘿,公子的‘家常便饭’是阴谋诡计吧?”
“是揣摩人心。”
“佞臣、谄奴才要揣摩人心,用来窥视上意,公子用来做什么?”
“常言道‘得人心者得天下’,这是我揣摩的人心,非一人一时之心。”
冯菊娘笑道:“公子还没舍掉‘天下’,打算重新称王?”
“‘得天下’非‘平天下’,更非‘治天下’——明师教授,弟子常有所‘得’,偶见一景一事,观者心有所‘得’,这是我所谓的‘得’。”
“公子快成圣人了,这些‘得’与寻常的‘得’有何区别?”
“弟子有‘得’,明师未失,观者有‘得’,景物亦未失,寻常之‘得’,必伴随一失,区别大矣。”
冯菊娘叹了口气,“我听明白了,可这有什么用?公子有所得,总有人以为自己因此有所失,你能挨个解释?我相信你,别人也肯相信你?”
“慢慢解释吧。”徐础微笑道。
冯菊娘坐下,“公子为何要对孙雅鹿说那样的话?”
“哪样的话?”
“说什么‘冀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