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若是早些回来,还能与贺荣部联手,再晚一些,将会结怨’。”
“这的确是我说过的话。”徐础点头。
“用意何在?”
“话说得很明白,别无用意。”
“嘿,公子的这番话一点都不明白,孙先生一头雾水,大郡主连想几天也是不得要领,于是我自告奋勇过来问个清楚。”
“她连想几天?”
“谁让你没说明白呢?”
徐础笑道:“恰恰相反,不是我没说明白,而是太明白,请你回城转告欢颜郡主,最近这些天,除了芳德郡主,我这里没有任何不走大路的客人。”
冯菊娘愣了一会,喃喃道:“何必让我来一趟呢?你们两个倒是互相明白,我却一句也听不懂,不如你们直接交谈好了。”
“世上常有不可言说之事,所以人心需要揣摩。”
冯菊娘摇摇头,她更喜欢一切明明白白——至少是她能够理解的明明白白,“好吧,我带话回去。公事办完了,我有私事对公子说。”
“嗯。”
“将小郡主送回来,是我与田匠的主意,我二人甘冒奇险,公子就一点也不感谢吗?”
“原来是你们两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