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,至于身手——我见过公子练刀,老实说,没看出哪好来。”老仆一边说一边给公子穿鞋。
“我也觉得自己算不得高手。”徐础笑道。
出屋之后,昌言之带两人跟上,保护公子的安全。
于瞻被关在一间空屋里,手脚被缚,脸上鼻青脸肿,兀自怒目圆眼,一看到徐础就骂道:“徐础无耻之徒,弑君、戮父、杀母……”
徐础坐下,向老仆等人点头,“他动不了我。”
昌言之上前检查,确认绳索足够结实之后,退出房间:“我们守在门口,一叫便到。”
老仆也只得离开,向于瞻道:“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?长点良心吧,若不是公子心软,你早就……哼哼。”
屋里只剩两人,于瞻也骂得差不多了,盯着徐础喘粗气。
徐础沉默多时,“范先生的名声毁于你手。”
“呸,我为先师不惜性命……”
“范先生若还活着,听说你的所作所为,会做何想?”
“先师……先师……你硬夺思 过谷……”
“以范先生之洒脱,会在意区区一座山谷?”
“范门弟子在意!”
徐础轻叹一声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