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你们不遵师命,范先生才将你们逐出谷,只留宋取竹一人在身边。”
“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。”于瞻扭过头去,怕自己又被说得动摇。
徐础起身,来到于瞻近前,费力地解开他手上绳索,退回原处坐下。
于瞻吃了一惊,双眼盯着徐础,双手解开脚上的束缚。
“你走吧,不可再留在谷中。”
于瞻更加吃惊,虽得自由,可是手无寸铁,杀不了徐础。
“回城之后要小心些,唆使你行刺的人,可能还会再利用你一次,将你杀死,栽赃于我……”
“我若遇害,肯定是你主使。”于瞻打断道。
徐础笑了笑,“还有,我不会离开思 过谷,因为范先生希望我留下,希望我能延续他的学问,不被你们这些弟子……”
于瞻大怒,几步走来,看一眼门口,终究没有动手。
徐础等了一会,起身向门口走去,“你虽受人唆使,但是敢做敢为,的确有几分范门之风,反倒是唆使者,离范先生的教诲越来越远。”
“你才听过几句教诲?”
“不少,范先生虽然烧掉著作,但那只是范学的九牛一毛。”徐础推门出去,向昌言之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