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问利弊所在,朝廷在邺城,必须保住。”
“费大人从来不关心江东的皇帝是如何驾崩的?”
费昞又一瞪眼,“我若关心‘如何驾崩’,第一个先要杀你。”
徐础笑着告辞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“利弊”判断,不用别人劝说,自己就懂得抑彼扬此,以求心安理得。
次日又行一整天,路上遇见的冀州兵卒,一拨比一拨惊慌,当着邺城使节的面,就有人公然逃走,校尉根本弹压不住,事实上,连他们自己也有逃意。
百姓更少,村镇尽皆荒废,与邺城周围的热闹繁华形成极鲜明的对比。
第三天,他们撞见了敌军。
这是一支纯粹的梁军,而不是借来的淮州军,行进得不快,天色未暗,就已安营扎寨,看样子是要步步进逼邺城。
费昞表明身份,一行人被送到营中,等候梁王的召见。
梁王还在后方,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到。
敌军离邺城如此之近,费昞有些着急,希望能在梁兵的护送下,前去迎见梁王,却得不到允许,看守在帐外的校尉拒绝替他传话。
三名使者合住一顶帐篷,两位副使不得不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