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昞无心居中调解,不停地来回踱步,喃喃道:“来不及拉拢淮州,邺城危矣,危矣。”
徐础与寇道孤对面而坐,一个面带微笑,一个冷峻高傲。
费昞转过身,向两人各看一眼,“够了,现在不是报私怨的时候,两位若自认是邺城使者,赶快想个办法,早些见到梁王,若心不在此,请另谋去处,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。”
即便是面对朝廷高官,寇道孤的语气依然平淡而骄傲,“有个极简单的办法。”
“寇先生有什么办法?外面的兵卒不肯传话……”
寇道孤也不回答,站起身走出帐篷,在外面不知说了什么,一两句话的工夫就回来,“待会有人来。”
费昞大惊,面对徐础的智谋,他可以说自己不屑为之,对寇道孤,他却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差在何处。
徐础倒是一清二楚,笑道:“‘吴王’两字还有用处?”
费昞恍然大悟,他与寇道孤得不到梁兵的重视,“吴王”却能,这的确是个很简单的办法,费昞早忘了徐础的这层身份,即便想到,他也不愿使用。
有人进帐看了一眼,发出一声“啊”,转身就走。
徐础道:“我认得此人的相貌,但是忘记了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