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时候,越需要朋友陪伴,朋友总是助益良多。”单于看向附近的几个年轻人,用贺荣语说了一通,那几人挺直身体,神 情骄傲而激动,其中一人的脸色甚至微微发红。
他们就是单于在忙碌时也要留在身边的“朋友”,徐础在营中久了,能认出一些人物,知道这些“朋友”都是九杰、二十四骑中的佼佼者,分兵四掠时,表现突出,迅速成为单于的爱将。
沈耽只得道:“单于教训得是,我也觉得心中有愧。”
徐础什么也没说。
议事结束之后,沈耽送徐础回住处,路上苦笑道:“四弟想必明白我的难处。”
“我留在贺荣营中多日,时常被单于叫去,名为顾问,其实是为展示,我能不明白三哥的难处吗?”
沈耽同情地点头,他很谨慎,即使坐在帐篷里,周围并无外人,他也绝口不提敏感之事,只论从前的人与事,喝几杯劣酒。
“二哥还在守边?”徐础问。
“二哥大概是对我过于失望,我召他过来,他不肯。”
“二哥还有这个胆量?”徐础笑道。
“他说北边兵将稀少,无人可以托付,所以没法来见我,请我原谅。”
“三哥不必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