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二哥的忠心至少不会变。”
“我不在意,只是……”沈耽压低声音,快速道:“二哥善用奇计,他不肯来,大概是觉得我已没有绝处逢生的可能,无计可施。”
“三哥自己觉得呢?”
沈耽不愿谈论此事,笑着摇摇头,将杯中残酒喝光,手持空杯在自己心口处刺了两下。
徐础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 ,晋王率兵赶到之后,立刻被推到前方攻城,区区两三日,就损失了数千人,照这样下去,西京攻下来之后,他会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“二哥或许是在保存兵力,再少也是晋王之兵。”
“说那些做甚?喝酒!”沈耽豪情陡升,扔掉杯子,举囊痛饮。
沈耽即便心里有计划,也会深深地隐藏起来,不会向徐础透露。
告辞时,沈耽提醒徐础:“我会向单于提起此次相会,四弟最好也找机会说一下,免得惹来猜疑。”
徐础已经醉倒在铺上,喃喃道:“记得,记得……”
醒来之后,徐础再见到单于时却只字未提,单于也没有问起。
这天夜里,单于叫来两名顾问,让寇道孤给他写几封信。
信写给南方群雄,命令他们即日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