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士兵才能推得动。
俘虏昂然不跪,一名士兵抬脚踹他的膝窝,俘虏双腿挺得更直。
士兵要拔刀,单于抬手制止,开口道:“你是雄难敌?西京降世军的大头目?”
“正是你家老子,我乃降世军大元帅,不是什么大头目。”
单于笑了一声,“总之西京是你做主?”
“对,是我,西京失守,全是我的错,跟别人都没关系。不对,还有那几个叛徒,若不是他们被人收买,西京至少能坚守一年,而你们不到冬天就得逃回塞外。”
“哈,口气不小,酒量如何?”
雄难敌一愣,但他什么都不惧,回道:“不知道,因为从来没醉过。”
“好,松绑,赐酒。”
帐中贺荣人很多,不怕一名俘虏,士兵立刻解开绳索,另有人拎着半囊烈酒过来,递给俘虏。
雄难敌抱着必死之心,没想到还有机会喝酒,又是一愣,也不多问,接过酒囊,拔出塞子,仰脖痛饮,片刻工夫,将酒喝得干干净净,他又用力抖了两下,确认里面确实没有酒之后,才扔到地上,抬手抹下嘴角,鄙夷道:“小气。”
帐篷里酒多得是,单于点下头,立刻十几囊送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