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难敌大口喝酒,三四口喝光一囊,肚皮慢慢鼓起,脸色却只是微微泛红。
帐中人都开始感到有趣,尤其是单于,带面微笑,似乎将刚才的愤怒完全抛在了脑后。
喝光三囊烈酒,雄难敌打个酒嗝,身子轻轻一晃。
“塞外的酒比中原要烈一些。”单于道。
“再烈也是酒,被你们捉来,一直不得自由,等我放松一下……”雄难敌说着话,居然解开裤带,掏出东西来,当众小解。
众人大骇,齐声喝止,雄难敌却觉得有趣,原地慢慢转圈,将近旁的几名士兵逼退,嘴里哈哈大笑。
雄难敌转了正好一圈,在地上划了个圆,将自己圈在里面,而且小心避开摆在脚边的酒囊。
单于初时吃了一惊,却没有发怒或是命人阻止,而是扭头与几名贺荣人小声交谈,似乎想起一些有趣的往事,全都笑出声来。
雄难敌拿起新的一囊酒,还要再喝。
单于道:“有酒无肉,伤身。”
两名仆隶端着一锅肉送来,接近“界线”时,直皱鼻子。
雄难敌也不愿别人进自己的“地盘”,伸手道:“放在边上,想进我的‘伏魔圈’,你们修行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