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匪一至,百姓更是有恃无恐,竟拿造反威胁官吏。棍匪都说自己吃不上饭才要造反,是不是?事实上他们早早将粮食与妻儿老小运进山中隐藏,自己出山,四处趁火打劫。徐公子若以为百姓都是待宰羔羊,可就大错特错,真正的良善之辈,一直追随官府,从未生出异心,也得到很好的照顾。至于棍匪,有一个算一个,全是刁民。”
“所以楼长史不要降世军,只要益州军。”
“嗯,益州军至少没做棍匪,而且他们在益州本是客民,可以为汉州所用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“怎样,徐公子觉得我有长远打算吗?”楼碍笑道。
“楼长史的长远打算想必是恢复天成,自为宰辅。”徐础猜道。
楼碍没笑,“朝廷虽有种种不是,但是待楼家、待我恩情甚重,我纵不能做复兴之臣,也绝不做乱臣贼子!”
徐础拱手道:“佩服,像我,就是乱臣贼子。”
“徐公子没受过朝廷与楼家的多少恩情,自然也无报恩之心。我今日所言,皆非出于兄弟之情,纯是相信徐公子之才,足以平定汉州之乱。”
“承蒙高看。”
“明天一早徐公子出发?”
“不用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