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础面露惊讶,看一眼诸宫女,发现她们有人惊讶,有人半信半疑,但是都被吸引住了。
“老实说,我不太相信神 仙之说,在降世军中称王时,不得不跟着故弄玄虚——今日之事,实在令我费解。”
“鬼神 绝非虚传……有人向徐公子说过我的病症?是不是铁鸷?”甘招突然警觉。
徐础笑道:“我在金都城中没什么熟人,只见过铁鸷,如果铁鸷对蜀王的病情极其了解,我还真不好辩解……”
“不不,他对我的病症不熟。恕我失礼,徐公子……当初的药方还记着吗?”
“病怪,药方也怪,所以一直铭记于心。”
“快给我一份,宫里什么药材都有,很快就能熬出来……”
“是药三分毒,我不敢乱用,必须见过蜀王面相之后,才敢用药。”
“徐公子说得没错……”帷幔后面传来窃窃私语声,徐础这才发现,原来它后面不止蜀王一个人。
屋子里药味太浓,徐础只待一会都觉得憋闷,而体虚与精力旺盛、寒意与燥热等等,都是常见症状,而且截然相反,便是没得病的人也能从中选出自己的“症状”。
徐础相信,甘招肯定没病,是有人“劝”他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