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收拾得干干净净,陈设也都齐全,奚援疑脱去戎装,换一身便服,早早等在门口,拱手相迎。
知道徐础不能饮酒,奚援疑命人在菜肴上下功夫,样样精美,令人难以相信这是乱时能做出来的美食。
这次双方更加自在,徐础略饮几杯酒,其它时候喝茶。
奚援疑道:“能在此地得遇徐公子,是我之大幸,很想听听徐公子对荆州形势的看法。”
“初来乍到,对荆州不熟,不敢妄言。”
“徐公子过谦,你是观大略的人,用不着非得处处踏访。而且我也不问整个形势,只有一件疑惑,望徐公子给予指教。”
“答疑我或许能说几句。”
“天下大势就不说了,摆在那里,谁都能看得到,令我犹豫不决的是这支南匪。”
“奚将军仍觉胜算不足?”
“那倒不是,南匪连遭败绩,士气受挫,已非荆州对手,我只是拿不准,是应该将南匪一举剿灭,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。”
徐础已然明白奚援疑的意思 ,“将南军一举剿灭,能解一时之忧,却令荆州与南方散州成为死敌,或有后患。放一条生路,或许能将南军并入荆州,但是陈病才毫无降意,坐等下去,南军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