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恢复,反酿大灾。”
“徐公子果然没有令我失望,一说你就明白。”
“但我帮不了奚将军,我对陈病才一无所知,既不能揣摩其心意,更不能前去劝说。”
“陈病才喜怒无常,杀死我奚家好几位使者,我怎能让徐公子再入虎口?但是我有个想法,请徐公子斟酌一下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陈病才初入荆州时,自恃兵多将广,十分狂傲,不愿与任何一方结盟,惨败之后,他仍不服气,还要再分胜负,更不肯结盟,但是狂傲之气稍减,也想拉拢几个帮手。荆州眼下形势,最强的当然是我们奚家,其次江王杨钦哉,再次荆东的几位将军,江北襄阳一带另有数股势力。陈病才派人送信,荆东诸将不理他,襄阳群雄却颇为心动,以为能够趁机扩张。”
徐础点点头。
奚援疑缓了一会,继续道:“襄阳群雄当中有一位宋取竹,被推为首领,自称楚王,还自称是邺城名士范闭的关门弟子。据说徐公子曾在邺城隐居,与范门或有接触,听说过此人吗?”
“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奚援疑大喜,“太好了。”
“奚将军希望我去劝说宋取竹,让他不要与陈病才结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