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家可没见着。”
徐础从怀中取出冷遗芳写给宋取竹的信,他已经看过,那上面只有“襄阳城主”的自称,没有姓名。
奚援疑接过信,犹豫一下,转身递给伯父奚耘。
奚耘只看几眼,就将信还给侄儿,然后道:“徐公子继续说。”
徐础接回书信,依然放在怀中,“所以襄阳必须夺取,但是不豪夺,平添诸多麻烦,而是巧夺,让冷大人心甘情愿交出襄阳,从此甘做奚家之吏,不再当‘襄阳城主’。”
天下大乱,群雄无不自立名号,冷遗芳亦不例外,给宋取竹写信,他自称“襄阳城主”,给奚家的信中则要谦卑得多。
“如何巧夺?”奚援疑的语气也缓和许多。
“巧夺之计不在襄阳,而在这里。”
“这里?”
“南军北上,虽连败两战,却没有退回湘、广,奚家以为必胜,请恕我直言,在外人眼里,胜负却未可预料。”
“奚家不管‘外人眼里’如何,打败南匪,自然人人信服。”
“没错,但是荆州形势复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奚家若能两三日内大获全胜,一切还都来得及,若是晚几天,哪怕只是一天,也会惹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