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看了脉息,看小弟说的是不是,再将这些日子的病势讲一讲,大家斟酌一个方儿,可用不可用,那时大爷再定夺。”贾蓉道:“先生实在高明,如今恨相见之晚。就请先生看一看脉息,可治不可治,以便使家父母放心。”于是家下媳妇们捧过大迎枕来,一面给秦氏拉着袖口,露出脉来。先生方伸手按在右手脉上,调息了至数,宁神 细诊了有半刻的工夫,方换过左手,亦复如是。诊毕脉息,他又对着贾蓉说道:“这时候倒是要得罪了,”他吩咐自己带来的那仆妇,“你且带夫人到帐后,瞧一瞧后腰处,肌肤颜色如何,可有暗红之色。”
那仆妇镇定了下来,连同宁国府伺候秦氏的仆妇们一起到了帐后,仔细瞧了瞧,出来禀告张先生:“老爷,并没有暗红。”
张先生点点头,捻须思 索了一番,点点头,“咱们出去说话罢。”
张先生和贾蓉一起出了天香楼,又告诉贾蓉:“把我这一位家人先送出去,我再仔细斟酌药方。”
贾蓉连忙命仆妇把张先生带来的家人给带出去,一行人离了天香楼,那厢薛蟠的奶妈子就带了两个仆妇,跟在来升媳妇身后窃窃私语,“我的嫂子!”王嬷嬷艳羡不已,“这园子可是比金陵我们家的好上百倍!到底是天宫一般的华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