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前听人说,不到洛阳城,不知道自己钱少官位小!如今可竟都知了,我那家里头住的,还真真是土财主一般呢!”
来升媳妇得了王嬷嬷的奉承,自然心里得意的很,“你有空就常来来,这里花园大,到处闲逛逛,只要不要冲撞了主子爷们,都是无妨。这几日家里头唱戏,忙的很,我也没工夫好生招待你,等过些日子,我再请你好生吃顿酒。”
“这是极好不过了,”王嬷嬷笑道,“我就怕嫂子嫌弃我来的烦。”
王嬷嬷又说要看一看天香楼这里,于是来升媳妇就带了一行人来这边,到了楼下,只见到几个媳妇带着一个陌生的仆妇出来,来升媳妇有总管内院仆妇的职责,于是问了问,几个媳妇笑道,“这是外头请的大夫带来的嫂子,专门给少奶奶看病的。”
两行人交错分别离去,张先生的仆妇出了门,复又回到马车上,这时候安德海终于忍不住激动的心情,眼角泪水潸然而下,又哭又笑的抽泣着,“果然是她!果然是她!天可怜见,这么二十多年了,终于又瞧见了她!”
时间退回到昨夜,薛蟠狐疑的问坚持要亲自入宁国府看一眼秦可卿的安福海,“如果这秦氏真的是安公公您的女儿,可这么多年过去了,人的相貌必然不同,你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