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福海意味深长的说道,“你若是再吊儿郎当的……只怕将来你没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薛蟠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安公公,我和你说句实话,你要办的事儿,和秦大奶奶的意思 是一样的……”
“这话?”安福海连忙说道,“是一样的,是什么意思 ?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 ,”薛蟠大摇大摆的在安福海的坑上坐了下来,到底是内廷第一大太监,房间里头的地龙也温和些,恩,又暖,又不觉得燥,“她也不想留在宁国府,但是这女孩子家家的,”薛蟠摊手,“都嫁入了宁国府,还怎么离开?休妻?那是不可能的,她可是宗妇,等闲人等闲理由都不能免了她的,就算是想要离开,单纯靠着我,我是办不到的,公公我也不是谦虚,你还是另请高明罢!”
安福海似乎如释重负,“她也愿意如此,这就好办了。”
“不好办,不好办。”薛蟠连连摇头,“您说说看,这该怎么办?”
安福海怪眼一翻,“那就是你薛小子自己个要思 考的事儿,我只是要你这么办,至于你怎么办,有没有办法,那我都管不着,我就要你办好这事儿是了!”
“您这是不讲道理,”薛蟠苦笑,“您若是想现在叫我生个孩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