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,红尘这些羁绊,如何割的了?”薛蟠转了转眼珠子,“起码也要等着他出将入相,儿孙满堂,功成名就,到了老年再超脱俗事才是最好的,如今他才多大的年纪,总不能说现在就超脱的,甄道长还是等个六七十年之后再来超度他罢!”
“通灵宝玉蒙尘太久,只怕没有通透超脱之意,”甄士隐摇摇头,“日后无法超脱。”
“那就不必超脱了不是?”薛蟠转了转手上的扳指,“还请大师您请回吧。”
“我还未和宝玉说过几句话,施主这就叫我回了?”
“大师您不愿意走?那也罢了,只是您不应该见宝玉不是吗?”
“施主您这是何意?”甄士隐素来可以看穿一切,倒是看不穿眼前嬉皮笑脸玩世不恭之人,“那按照施主的意思 ,”甄士隐捻须笑道,“我该见何人啊。”
“自然是该见该见之人,刚才大师你说了一段话,我猜出了你的身份,现如今也轮到我了,”薛蟠得意的笑道,这会子只是没有扇子,若是摇着扇子说,只怕是更得意,“我若是说一句诗,大师你若是猜出来我是谁,今日你这勾引官宦子弟的事儿,我也就不追究了。”
“勾引?”甄士隐微微一笑,“还请施主说来